（摘自CIID2011第二十一届（苏州）年会公开课演讲主题“审美与道德”上，CIID理事、苏州科技学院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副院长、城市环境艺术设计研究所所长文剑刚的演讲）

我可以说是叶老师的选题是一样的，我等于是为叶老师做个垫场，然后抛砖引玉，最后让叶老师拿出精品。

我得到这个选题是很短时间，索性我的一辈子都是围绕的这展开的，因为我本人是美术出身，绘画是我的根基。30岁以前可以说是全部从事美术，那么30岁以后从事建筑室内外设计，最后转到小城镇建筑规划设计。所以从美术史到设计一直到建筑设计、园林景观设计到城市规划。可以说涉猎面比较广，但是，广就不精了。那么对我来讲，我最关注的其实是根茎的东西，也就是审美。美对我来讲是抛不开的一个心结。所以我刚说我要给叶老师做一个垫底，那么我的选题呢，是在叶老师的选题之下进行的。就是“审美·体验·设计·创新”四个关键词。

我们认为一个人都有动机也有过程，最后还有一个结果。那么人的生命是这样，一草一木是这样，哪怕一块石头它的生成过程到消亡都是一样的。世界上的万事万物都有它这样一个过程。对于人生来讲是非常短暂的。我们在室内设计学会今年的开幕仪式上，让我感受最深的就是宋春华部长做的剪短的发言、我受到强烈的震撼。

他讲的呢，我归纳了几点，他是这样说的，目前中国大陆因为快速城市化给社会带来了很多问题，包括地球环境问题。有三躁四风，我总结下来。三躁是什么呢？城市浮躁，建筑浮躁，设计浮躁。四风是什么风呢？寻风，中国的设计界向来本来是我们有自己的根，但是因为西方文化的侵入，这样呢，就在现代的文化历史上面出现了中国在寻找更加先进的文明，所以在设计上面出现了寻风。寻风之后是跟风。跟风之后呢是追风，一直到最后是刮风。这个刮风而且还是乱刮风。

这要提出一个内容就是要让设计回归，回归本土、回归民族、回归传统、回归自然。艺术的回归、文化的回归、审美观念的回归是当代设计师所思考的重要问题。在昨天上午我们的在酒店里设计的分会场里两位嘉宾，一位是杨邦胜，一位是琚宾琚宾。这两位都是我们中国室内设计界的精英。他们的这个报告让我也领略到我们当代室内设计师在做什么事、在思考什么问题。杨邦胜的“左右的研究”、他的一系列的设计实践，对于左右领悟，而琚宾是对于封建的探索，琚宾这个小伙子让我领略他的是去年有一次他的一个演讲。我印象很深，因为他的选题刚好跟我的选题一样。他是一叶知秋，他是通过一片叶子一直渗透进去，看到我们整个宇宙浩瀚的世界。

我给大家也曾经放过，就是《从十亿光年到零点一微米》，这个意思就是，很多同学都知道我曾经放过这个片子的意义。就是我们做设计的人，眼睛不要盯着设计的结果，一定要往远处看。往大处看，要知道自己的结果，对社会对人类带来什么样的影响。这才是最根本的。所以整个过程非常重要。

琚宾在上一次的演讲里面提到了一个跨界融合问题。这一次他又提到了一个中介，那么对于中介，那我在想，其实说到底，这个按说，在佛家的语言说是没有戒的。但是要细细的，但不管怎么说这些设计师都在深刻的表达自己的一种理念。表达了自己在对于本土设计师，在繁忙的设计工程之余，不忘设计艺术的思考。这不仅是对专业而是对整个人生的思考。我们每一位设计师将要面对的这个设计可能最终探究本人就是要探讨这个设计它的本源是什么，它的根本本性是什么，追根到底就是要追到人性，追到人性就要追到人的生命的起源。

我曾经对这一方面进行深刻的研究，可以说从30岁以后一直在做这方面的探索。那之前我给同学有很多交流。这些交流大家都是肤浅的，也不够深入，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觉得可能交流的早了好像会误导同学们。人到了一定年龄才会知道生命的重要，才会知道生命的宝贵，我之所以能够介入对生命的探索、对审美本源的探索也起源于那时候我身体也不好，然后因为身体不好，体弱多病，那么十几岁的时候就很感悟。看到身边这个人走了，那个人离去了。就感觉到生命非常短暂。

然后我很多时候对道家，对佛家的那些书籍和刊物看了很多，从通过学习专业后又加上这些东西，那么我领略到了有些东西，我不单看这些理论研究，和在座的同学还不知道，我曾经身体力行。真正的去实践这样的事情，比如说，对道家所说的百日通读，没有哪一个人在100天之内能够感觉到在这个人外和度外之间的运行。他的体感是怎么样的。这个说起来有点玄，还有一些可能是更玄的东西。就是我还真正的有一段时间跟道家的为伴。跟佛家的为伍。跟他们一起从事一些真正的理论课、实际课上的研究。

比如说，在1991年，那一个春节期间，我一看，时间有一个月，那好我就跟几个朋友一起到青城山，真正去体验道家的时期辟谷，我说的时期辟谷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时期辟谷呢就是不吃饭，然后看看我们不吃饭最后的结果怎么样。中国古代有一种修行的方法就是辟谷。辟谷到最后呢就是他们在山洞里面，爬到山洞里面什么时候，修炼不出来，他可能就是在山洞里死去。那我们这个呢也是在山洞里闭关。闭关呢，但这个事有人引导，有人保护的。可以说，在这一段时间内，我长达21天不吃饭，不喝水。那么，我真正体验了作为一个生命体它应该达到的一种特点。

我这样说可能有很多同学会问，在地震期间，在其他期间像这样一种情况能不能实现人生的极限的超越。那我的体验我说是。不但是有可能而且是非常有可能。但是我说的这些事情请同学们千万不要模仿，以为你对一个事物的没有根本的理解之后，你无法达到这样的超越。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多观念的超越，因为，你只有当一个人认识到这个时间、世间，认识到人的来源之后，你会知道生命是什么。你会通过身体的千百万个毛细血孔去吸收宇宙间的能量，你不是不吃饭，而不是通过你的食管消化系统来吃饭，而是通过你的毛细血管，通过你的皮肤去吸收宇宙间的能量。所以你每天都在吃。

我这样一说你就明白了，那么还有一点，就是你们真正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还是要放下生，真正的知道这个是没有问题的才可以。所以我刚说的是我自己的一点体会，请你们知道但是不要模仿，我给大家说这个的意思是什么呢，就是通过这个了解生命的本源，知道生命的整个过程。

那我也能够亲身经历佛家所说过的，五眼六神通。人家说，佛家有五眼六神通，什么神通呢，首先，天眼通，肉眼通，然后就是慧眼通，法眼通，佛眼通。那我说我很早以前我可以看到光子的跳动，整个宇宙间都有非常亮的小点在像小蝌蚪一样跳动，我给一个物理学的博士一说，他很吃惊。这个只有通过仪器可以看到你肉眼可以看到？我说这没有什么了不起很多人都能看到。

那么对于还有很多的东西，比如说，有很多人说，有透视功能会怎么样呢，其实，这个透视功能也很简单。如果你的体能达到一定程度，你的内在的功能开发出来之后，你也能够透视人体。看到人的骨骼，看到一些东西。所以我曾经有一位同事说，哎呀，我脖子这有病。然后我说我给你看看。我真的进到他的那个脖子里面去。白莹莹的一排骨头。想一个脖子的脊椎骨一样的，手一碰，骨头散开了，哎呦，我说这个不好，但是我说我看到里面有黑色的东西，然后我就出来，出来以后就感觉到特别冷，寒冷刺骨，然后就这个事情，可能说你自己要加练意念，对自己加以保护才行。

对这些东西的体验，使我真正的领略到，人生的极限在对一整个观念的认可，我们的人认识宇宙，认识世界。可以说是相当肤浅的。有很多东西需要我们一辈子去领悟。更多的时候去要我们对传统文化的理解，那我在这里说，在座的所有同学可能对中国的传统文化博大精深的文化还没有真正体悟。那你们回去问一下你们上一代、上上一代的人对传统文化有没有深入的理解。我们现在在座的同学很多是受了西方现在的教育体制的影响下成长起来的。他们所有的审美观念的建立是完全属于一种西化了的现代化教育。那么可以说，中国传统的审美教育观念，没有在我们的心中扎根、发芽、壮大，以至于我们对中国传统文化，中国传统的审美没有真正达到一定的层面，甚至有的用排斥的态度认为是落后的、没落的、腐朽的等等。其实中华传统的精髓你是不知道，你要是深入的接触，恐怕一辈子都无法探究到。

那么，通过我们对于现在文化的一种理解，我们知道，现代很多建筑城市都是在十八世纪等于工业革命以后，机器美学，技术美学上来之后，代替了传统的自然审美。于是，传统的自然审美被放置一边。但现在的机器美学他并不像人们所说的走的是一条光辉大道。因为在很多时候人们追求标新立异。会让他的观念扭曲，他们为了追求标新立异，为了去取新的东西，而不惜任何代价。这就造成了对地球资源的非常大的开采和破坏。

那我今天就围绕着我的这个题目呢就往下伸展，通过审美体验了解设计和创新。他们对社会，对整个地球环境的影响。大体的内容有三点，动机里面，怎么了，为什么，怎么办。过程里面，有这样几个内容，就是我标题的内容，我标题的内容没有选开始没有选结果，只选了中间的一个过程。那么功能前提，视觉审美，美观体验，设计构思，艺术创新。第三是动机和过程所带来的结局。这个结局有自身的本体成效，还有对于地球自然环境的成效，以及对于人类自然环境的社会他带来的成效。  

 首先看动机，怎么了。我们为什么要提出这样一个问题。我们的地球在前一段曾经暴涨，这个北极上空出现臭氧，这个空洞，那么实际上南极也出现了。这个空洞会对地球带来非常不好的前提。那么我们人类生存的自然环境有怎么样了呢？我们可以通过08年以来，这些雪灾海啸，地震飓风所带来的自然灾害，你们可以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那么我们的环境生态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更多的是我们人类在道德规范上面也处于一个非常危险的边缘。前一段时间，视频里的小悦悦被汽车两次碾压，有那么多、十八个人路过而没有一个人去扶她，哪怕去把一边拉一下，她的小生命也不会那么早的夭折。这又是为什么？人的道德到哪里去了？这就是我们目前地球、环境、人类社会的现状。  

为什么？这要给我们提出一个问题。首先是人们的认识，我知道人们最大的一个观点就是来自于我们的认识。我们的观念来自于认识，我们的意向来自于观念，有了什么样的观念就会有什么样的意向，有什么样的意向就会有什么样的目标，所以上面怎么了出现了那么多的问题，就是人类造成的。  

怎么办？我们首先要提高自己的认知能力，“知道”，“知”是我们自己的认知，“道”是遗漏的大道理。那么这里面还有一个改变观念问题。还有一个更新方法问题。那么才能更大的更好的提高成效。这样呢，我们才能真正的解决我们现实生活中的一些问题。

所以在动机里面我们可以这样说，广义的审美的体验的前提，首先最基础的作为一个人，他作为一个动物的人，他需要个什么呢？他需要果腹就行了，对吧。吃饱肚子，这个生命在于维护。我就说，这个人就是这一点，一碗饭，一口汤他饿不死，他能活下去。安全之美，那么首先是在古代的时候他有动物的侵食，现在呢他也有这样一个遮风避雨安全保温的问题。

接下来，我们知道这个生命之美在于有力量，没有力量，衰亡的，他是一种接近死亡的悲惨的痛苦。我们称之力量为美。人在追求所有前面都达到一定条件之下，才会追求舒适的美。而我们的这个舒适的欲望是没有上限的。没有上限就意味着人类到达舒适的程度之后她还要追求更多的美，以至于人只要坐在那里操控机器，这个门窗就自动关闭，温度就自动调节，地热会把所有事情够给搞定。这样看来，我们生命是不是达到真正的美好呢？不是的。我们现在的文明程度基本上，人类想什么就可以达到什么的基本境地。但是反过来人又存在着内心极大的恐慌，恐慌是什么，就是跟自然界保持了几乎是完全的自然隔离。这种隔离会给人们带来一种非常非常的不安。这种不安实际上也是看到了外部环境为人带来的灾难。我们就知道整个是我们人类视觉心理产生的，所以我们把它视觉心理先入为主，然后通过视觉人们会有体验，这个体验是生理感知为钵，然后才是行为之前的条件基础。那这一些，都是作为一些的不等生物的人的基本前提。所以任何事情都是要有动机。

接下来，看看过程，过程对我们来讲。我们作为设计师，每次拿到一个题目之后都会要先去做一番研究和调查。其实，最根本的就是要围绕着功能使用。生存的需求来展开。那么另外就是，这里边要判别的就是要通过视觉审美，用审美来筛选，再一个就是要体验是不是舒服，要通过环境来去加冕。再一个就是设计的构思，创意的方法。另外就是艺术创新，他的目标和成果。

像这一切呢，都是思维与行动，我们把他罗列一下，因为这一部分呢同学都很熟悉，所以我就不把他展开了，只是要提示一点，我们人类所有的行为过程，每一个环节都离不开行为审美。因为我们每一次在筛选过程中，都是通过人的眼睛来判别，来鉴定，来挑选，来选择、这就造成了我们在一次次筛选和选择过程中，把有些东西固定下来让他适应我们的心理和功能的诉求。那这里边有多少东西是艺术创新的能够达到真正的目标呢？那我们要看他最终的结局。

结局是本体成效实现目标。这是一种要素，我们记住结局呢，可以分成三类，我们任何一个设计其实都包含着三种要素，但是我恐怕大多数同学，尤其是在坐的大学生，很多人只关心自己的成果，能不能完成作业，能不能及时的交上去，根本没有考虑自己设计的成果是不是能够实施，而实施对人类社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却不知道。所以这里面就是另一个问题，对环境带来什么样的影响，这个环境就是人类生存的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那么这个环境他的生态是不是和谐，所以这里面呢就是系统。那么还有一个社会成效。那么我们带来这个一栋建筑、一个室内还有一座城市的景观，他会给人带来某一种景观的想象或者是美感的体察，这样的美感的体察会引导人向某一个方向去发展。所以我们就把它当成一个整体的要素、系统、和整体。

总结出来就是人类社会，建筑城市、自然环境，个体人生存的条件与价值。这一部分完全起来才是我们整个设计的最终的结果。那么我们有很多同学就只是完成了本体的成效而没有考虑到你的成果给人、人类社会、人类文明带来什么样的影响。给自然环境、生态环境带来什么样的影响。这些东西是今后需要我们同学们要认真思考的问题。

这样，我们就把前面的所有的内容汇总一下：人类之所以是人类，是因为他有思维，他可以认知，可以判别，有自我修正原则，动物没有。人类有审美，审美可以说是，人类生存下去求得发展的动力与源泉，没有审美可以说你的动力基本上是不存在的。那么人是要有观念的，价值取向就代表了他的观念。然后这种观念会给你带来某种意向，你的联想会给你产生未来发展的一种景象。那么这种景象会给你带来首先是一种想象中的体验。想象中的体验经过你的感受，然后你可以把它归结为一种欲望。当然这种欲望是一种行为之前的冲动，让你去做一件事情。

我们说，即便是吃，他里面也是有设计的。你们看那个烹饪技术，其实那到了高级阶段烹饪是一种艺术，而烹饪在做的时候，他也是一种设计。所以我们人生过程处处充满了设计，不要狭义的看只有我们建筑、我们室内、我们城市才是设计，我们人生整个都是设计，而这个设计里面有多少是原创的，你是跟风、追风、还是乱刮风，这个要取决于你自己对于设计的理解，对于原创的理解，要寻找出你自己有个性化的东西才行。

所以这里面要涉及一个目标，这个目标要体现他创新的原则，然后其中改变你的方法，最后呢要体现道德这样一个标准。这个道德的标准就是对整个社会的一种责任感。我们很多人还没有或者说正在建立这样一种社会责任。为什么要建立？后面我会给大家讲一下，这种社会责任最终给我们带来成效，这个成效反馈回来实际就是人类的设计成效给人类的生存发展所带来的一个必然结果。我们把他归一下类。在初始阶段，人类的思维认识，是一种什么样呢？是一种初始的动机，那么中间审美体验、设计创新、观念感觉、原创方法。意向、欲望、目标，道德这一部分是什么呢？这一部分是运作的一个过程。然后成果，结局。然后我们把它串下来就成了初试运作成果，动机过程，结局。但这个东西不是说一个线性的过程，而是一个网络化的过程。人类的思维和整个创造过程实际上就是一个网络。比如说人类的观念，周围的意向，审美的感卷，观念的欲望，体验的原创，感觉目标等等他们都是相互连接相互影响发展而来的。这个就是我给设计审美，体验，创新带来的一个结构。我把它归结为一个结构。

那么这样我们会归结一句话就是，让我们人生，对整个宇宙空间有个真正的理解，理解是什么呢？比如说是道。是宇宙的秉性，法子、规律、道是自然界的一些现象。德是人类的，是对道的映射、遵从和彰显。我曾经给大家说过，我看到的世界不一定是真实的。为什么不一定真实？当你存在的时候这个世界是存在的，当你不存在的时候这个世界是没有的。我曾经说过你的意识决定一切，我就是整个世界，我眼睛看到的这个世界是存在的。我消亡了这个世界对于我来讲是不存在的。但还是你也不知道对别人怎么样，因为从此以后这个我是没有了，所以德是对道的映射、遵从和彰显。道德是客观与主观的对立与统一，只要知道了宇宙之间的规律你算是有德了，你尊重和重道算是积德。你按照宇宙间的规律大道去行，是有大德。

所以，我们刚才有一个非常好结构图，那个结构图，体现了非常好的人生。整个事业发展过程的一种关系。结构如果是好的，他可以吸附能量。能量会决定意识，意识反过来又会作用结构。我现在每一句话就可能有的同学在短暂时间内不可能马上理解，不要紧。你记住就好，以后若干年你会理解。宇宙的道理是在于紧紧抓住意识，结构，能量，要素，并清楚三者之间的关系才能做好，所以你不要盼望你有什么结果，你要重视过程，好的过程自然有好的结果。所以，人生最重要的不是想办法要拥有物质，而是想办法要改变思维。你真正的改变思维，你就会改变观念，你改变观念，你就可以做更多更好的事情，更新的事情。别人没有做也能做到的事情。所以改变观念是我们一辈子要做的事情。

这里面美是道的现象，道是德的法则，道德是美的核心内涵。我曾经给同学们说过。我要为了获取更大的信息量，我一般不解释图片的内容，我一边讲你一边听，同时眼睛还要看。思想还要跟着我的语音与思索。我们全方位的去体验一次讲座的一个内容。所以无论整个宇宙时空的变换，其实整个过程我们都是通过我们人的生长、壮大所看到的，即便是我拿到一个城市综合体，哪怕他是一个名家的东西，你也不一定非要抱着完全崇拜的态度来对待它。因为任何一个伟大的艺术家伟大的建筑师，他只是在人类的长河中一个阶段中一个点上的光辉，当然这个光辉里面他有多少是能够永存，它里面是不是还含有糟粕，这是需要你去甄别。       

像我们这样一个巨大的城市综合体，城市综合体有没有同学能够想到他的建筑投入的成本到底是多大，更重要的是他建成以后他的维护成本是多大，这里面很多人曾经算过一笔账，那么，最近在我们国家尤其是建筑与装饰行业里面曾经这样测算过，在全世界生产的建筑材料与装饰材料之中，占到百分之五十的用到中国的工地上，你想想中国一个国家用了全世界这样的建筑材料的装饰材料，所以中国有几个之最，就是，中国的建筑工地实际上是世界上最大的，中国的城市群体也是世界上最大的，中国的装饰工程总量是世界上最大的，中国在建筑装饰产生的垃圾也是世界第一的。

那么，中国的建筑在高耗能、高排碳、高污染方面也取代了美国走到了世界第一。这一切就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问题。其实我们的国家在很大的程度上，并不是那么的先进。为什么会出现这么样的情况？我们最近的设计师在一起碰的时候，也在这样思索这样的问题。所以有很多设计师不断的把自己的目光回归到传统的，自然的，本土的，民族的，地方的东西。希望从中能够找出答案。

更重要的还有一部分设计师，眼睛是盯着宗教体系，佛教，道教，去领略他们的那个系统里面对于人生和社会的看法和思索。所以，我们在设计研究过程中，会有一个前设计，让你拿到一个综合体，拿到一个课程设计的时候，你会在前期作业研究分析，哪怕是一个大师他也必须这样做，同时还要做一个概念设计。我记得当时贝律明先生在做卢浮宫的设计的时候，曾经多次到法国巴黎，甚至到巴黎的民间，去搜索卢浮宫在设计前期的一些设计符号。和他怎么样能够彰显卢浮宫的一个扩展。那么最后他得出了一个方尖碑一样的那种建筑。我们做设计呢，我罗列的一些东西，我就不用一一念了，你们只用快速的看一下就行了，这整个东西就说明了一个问题。我们要做一份设计，绝不仅仅是完成一个空壳。

我曾经给同学们说到了三年级、四年级你拿出来的东西，让老师一看有内涵、有思想，但是我发现，大部分同学拿出来的东西是空空的，你只是一个空壳。完成了一个功能的设计，而没有自己的思想、没有理想，也没有真正能够对一个设计题目的内涵和把握。所以我说，你要做一个真正的设计师，你必须学会认真的思考，并且要学会在前期的研究和思索。同时要建立起一个自己的真正的思想体系。

那我也曾经为同学们建议，我们虽然是室内设计的同学，但是所有的建筑在建成之前，在装修之前，他是一个网络化的东西，这个网络化的东西给你一个什么呢？一个绝好的发挥的前期。这种前期我们建筑与城规学院刚好四个专业都有。你可以做室内的策划，也可以做室内的城市规划，你也可以做室内的建筑设计，最后再完成你的室内设计。但是千万不要忘了在你做这样的设计的时候，一定要对你建筑所处的场地，周边的环境，人文环境，自然环境，社会环境，包括他所在的城市，甚至是他所在的地区和国家，都要充分的了解和研究。这样你做出来的东西，即代表了你审美的价值取向，又代表了它当地本土民族化的一种价值取向。所以审美的体现绝对不是设计师一个人的事情，而是你所服务的对象，甚至是整个人类的一个事情。眼前你们看到的这些东西与我刚才所罗列的整个建筑物耗多超能，这给我们带来很大的思索。我们现在的建筑和室内，究竟往何处去？他是不是真正要，必须要这样做。这些是你们今后要考虑的问题。

我觉得室内有很宽广的大马路，就是室内的广场，室内的引入的一些东西，我们看起来是很美好，但除了满足于我们视觉的审美之外，你还得到了什么呢？现在我们眼前看到的一些非常纯粹的东西，他是很好。但是也确实是我们现在人所追求的东西，因为我们知道一个时代造就一种审美观念，这种审美观念又映射着未来的发展的趋势，但是这种未来的发展趋势，是不是真正符合人类与自然生态和谐的一个标准呢？我看未必。

因为很多时候，人们在活动中会发现，其实现在人类已经走偏了，人类的审美观念已经被异化了，只是人类异化的速度比较快，人们还没有觉察而已。当人类真正的整个生存环境出现了大的问题的时候，这时候才茫然醒悟，原来我以前我所认为真正的正确的东西其实是错了。因为整个历史的长河，他只是其中的一个点。那么就像我们现在的室内，我们人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建筑的盒子里面去，然后我们又拼命的想与外面沟通，不得已就构就了很多枯山水，甚至是把一些植物的肢体，可以说植物的尸体把他堆砌成。那么你觉得这是美的吗？还是丑的呢？与其这样你还不如走到室外去体验大自然的那种风光不更好。所以我们在造假。造一个自然的假象来欺骗大家，其实是在欺骗我们自己。

所以，“审美·体验·设计·创新”我有几句话给大家。相由心生，境由心造，运用之妙在乎一心。理解一下这句话的意思。我们人类眼睛所看到的，可以让你心生，境也由心造，运用之妙在乎一心，放下一切才能获得一切。理解一下这个意思。好坏、美丑一念间。尤其是我们同学当你受到一定挫折，挨到一定批评的时候，你很难过。这个难过是谁难过，这个高兴是谁高兴，你理解不理解。

所以中国传统的天人合一，就给我们带来另一种东西。这个其一，还有个其二，最后是个一。我们人类就是从一开始的。然后才两分，才四溢，然后才发展壮大，然后最后成为一个综合的身体。这个身体既有物质的，又有精神的，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综合体。好，我的演讲完了，谢谢大家！ （范琳 黄伟超/整理）